天玑王宫侍卫

每一个都热爱的小透明一枚~

【蹇齐】——琐事

琐事by天玑王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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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

十九岁那年,蹇宾少年爱玩的心性还未完全收敛,狩猎大会上得意劲十足地甩掉一干随从,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林子深处,然后……摔下了马,不省人事了。

十五岁那年,齐之侃上山砍柴时捡到了一位俊雅的白衣少年,父母早逝后,齐之侃独居山野,虽天性喜静沉稳,但还是为自己的竹屋能多份人气感到欣喜的。

 

 

第一印象

蹇宾永远记得于竹屋睁眼后看到的那位笑意晏晏的小少年,记得靠在小少年怀里的温度和气息,记得小少年喂给他的那杯茶水的甘甜,记得一桌一椅,记得一颦一笑。

齐之侃永远记得蹇宾醒来那一刻看向自己的戒备,也记得蹇宾放下戒备后的温雅风趣,记得他们赏花练剑、话古论今、谈天说地,那时齐之侃就渐渐明白,这人天性谨慎多疑,却也并非无心无情。 

 

 

心动

蹇宾素来寡情,从不知情字如何写,他生于王室,在权欲之争中沉浮久了,他早已不信真情。而游离于权欲之外的齐之侃潇潇洒洒,引诱着蹇宾将其禁锢在身边,贪婪地沐浴着对方给予的光亮,在权欲深渊中有一盏灯火相伴。他放不下齐之侃,不知缘由,不知伊始,没有尽头。

齐之侃的心境大多是无波无澜的,他一个人惯了,日出做日落息的平淡日子里突然闯进蹇宾这么个极好的人——长得好看、会跟沉闷的自己交心、会惦记着自己的生辰、送自己喜爱的物件……齐之侃心里泛起些涟漪是不可避免的,但他隐世久了,连着性子也隐忍些了,入了朝堂他考量的也多了,所以某些事情在蹇宾面前他都是不表于情、不宣于口,只藏于心。

 

 

笑容

蹇宾猛然发现齐之侃甚少再笑的时候,已是他登基后的一年,那时双方已一君一臣,蹇宾有心想改变一下两人的处境也不知该如何了。

齐之侃在后来才发现,蹇宾并不是时常都是在山林时爱笑的面容的,其实大多时候蹇宾眉头都是皱着的,齐之侃觉得蹇宾眉宇间的折痕每见一次就深了一点,自己总有股上前把它抚平的冲动。

 

 

膳食

蹇宾在齐之侃当了将军后愈发废寝忘食地处理奏折,时日久了,不仅头疾加重了,还多了个胃病,可惜御膳房药膳食补做在那蹇宾都会忘了吃,做奴才的也没胆量一劝再劝。

齐之侃成了将军后便是外臣,不得随意入宫,更不能随侍蹇宾左右,深知蹇宾的拼命劲,齐之侃意料之中地在上朝时看到蹇宾一日比一日难看的脸色。一番思量下,齐之侃不顾其他臣子异样的眼光,一天三趟地往宫里赶。再后来蹇宾的胃就慢慢好了。

 

 

幽会

蹇宾在政局慢慢稳定下来后已经手握大权,所以他有时候会底气十足地拉着齐之侃的手,进御花园赏花、去骑射城练兵、到将军府喝茶,甚至,夜宿将军府。无所顾忌,没脸没皮。一干大臣不敢怒不敢言。

齐之侃还是蛮怀念以前跟蹇宾乔装打扮到街上白天游玩晚上幽会的日子的。

 

 

第一次

蹇宾关于情事一窍不通,所幸宫里藏书五花八门,找一找、学一学,实践起来还是有些底的。

齐之侃对于情事也是十窍通了九窍,但和蹇宾进行到最后一步他还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却唯独没做“学识”准备,第一次难免遭了些罪。

 

 

后来

蹇宾二十九岁时膝下仍无子,孙子都有了好几个的一些大臣急不过了,奏折不停息地往上呈,蹇宾烦不过,从旁系挑了个继承人,取名蹇齐。大臣们哑口无言。

齐之侃二十五岁伊始进宫多了项任务——照看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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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放飞写,又不想太OOC,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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